34、學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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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、學費
“好啊，下次。”紀星澤夾了點菜，停頓一下又問：“那還教我學游泳嗎？”
這個話題又被突然提起，覃遇立刻想到了上次在更衣室的事情，欲言又止。
最終說道：“教，你什麽時候想學都可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紀星澤看似在夾菜吃飯，實則用餘光看他半天就在想他到底要忍到什麽時候，“我還以為我都交了學費，你想耍賴呢。”
“學費？”覃遇不明所以，問：“什麽學費？”
他不想提，紀星澤非要把這些事情再次搬出來說：“在更衣室的事情，你不會是忘了吧，我技術真有這麽差？”
覃遇夾菜的動作一頓，登時有些臉熱，其實不僅是在更衣室，覃遇當天晚上睡覺還做了夢。
日有所思夜有所夢，紀星澤的每個動作呼吸都在夢裏無限放大，至於內容更是讓人無法形容。
那天早上猛然驚醒，覃遇低頭一看，發現自己又有反應了。
“怎麽可能。”覃遇語氣有些急，幾秒後才恢覆正常語氣，音量也有所降低，“.....我沒忘。”
“這樣啊，我還問沒過你呢。”紀星澤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裏，太有意思了，耳根還有點泛紅，“哎，你交過女朋友嗎？”
現在對這種話題異常敏感，立刻說道：“沒有，男的女的都沒有。”
曾經覃遇設想過會和什麽樣的人生活在一起，還對喜歡男生女生沒什麽概念，只是一直覺得沒遇到喜歡的女生。
但是有了更衣室的那一次之後，他就想可能不是沒遇到喜歡的女生，而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女生。
回答的很全面，紀星澤“撲哧”一下笑出聲，低聲說：“難怪，真挺純情的。”
關於上次的事情很有必要再認真解釋一遍，覃遇咬牙一口氣說道：“其實上次我真沒那種想法，我和你說的那些男人也不一樣，如果你想的話我能......”
“你能什麽？”
這話到嘴邊怎麽都說不出口。
紀星澤故意朝他不想聊的方向，替他繼續說：“如果我想的話，你就能跟我再來一次？”
覃遇又被噎住了，上次在小溪邊的形容確實沒錯，紀星澤比他想得更野。他其實想說負責，但這個詞明顯就不適用，都是男人哪有什麽負不負責這一說法。
“我知道你什麽意思，你情我願的事。”紀星澤笑了一聲，單手拄著下巴看他，眼裏帶著笑意，“就當沒發生過，這又不算什麽，男人之間動動手互幫互助而已。”
這又不算什麽......
但覃遇卻不這麽認為，本來低著頭，聽到他這麽說突然皺起眉頭。目光直視，想要在他眼中看出什麽，但是無功而返。
最終語氣有些僵硬的問：“這種事也可以當成沒發生？”
“我最開始不就說了嗎，就當成給你的學費。”
“那如果換成別人你也會這樣嗎？”
紀星澤沒有確定的回答，只是略帶渣男屬性的開口，“沒有那麽多如果，反正現在不就只是你跟我嗎。”
覃遇又繼續問：“那你會找別人嗎？”
“誰知道呢。”紀星澤挑眉夾了一口菜吃，慢條斯理的嚼起來，等到咽下去的時候才說：“可能會吧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在乎，這個回答就是覃遇最不想聽到的，就好像那天在更衣室發生的事情換到任何人身上都可能會發生，一想到這些覃遇就莫名很生氣。
“你問這麽多。”覃遇低著頭沒說話，紀星澤突然隨口一問：“難不成你喜歡我啊？”
喜歡這個詞，覃遇這些天其實想了很多，從紀星澤突然消失又出現這個過程中，好像有點明朗了，但可能還需要點時間確認，“我——”
剛說一個字，紀星澤打斷他開口否認剛才的問題，“開個玩笑而已，別當真。”
對方把話說成這樣，覃遇話到嘴邊也沒法繼續。
“說實話，我以為你不會再聯系我了。”紀星澤說。
“我只是一直沒想明白。”覃遇話說一半，有點無奈，開始回應他剛剛的話，“我也不知道你都不看微信的，我發微信問過你你都沒回。”
小冬不知道又從哪竄出來，插嘴，“對啊，我哥還天天讓我去你家找你玩呢，我回來的時候他就著急問你在不在家，回沒回來，比我還急呢。”
“.......”
覃遇怕小冬聽到，又把人趕走。
覃遇做回座位，紀星澤覺得好像更好玩了，刨根問底，“那你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。”覃遇說著停頓一下，幹脆說：“能不能給我點時間，咱們慢慢來。”
紀星澤明知故問：“給你時間幹什麽？”
“讓我想明白是不是喜歡你。”
“想明白之後呢。”紀星澤問：“我要是不喜歡你呢，怎麽辦？”
“那我就追你。”覃遇語氣放輕，像是在商量，但又有種壓迫感，讓人不能拒絕，“在這期間能不能也別找別人，就算是那種事也別和其他人。”
紀星澤看著他，對方的神情嚴肅根本也不是開玩笑，他難道真的喜歡自己，這就更有意思了，倒是省了很多時間。
“那可說不準，我沒辦法保證。”紀星澤根本就沒想給他留下什麽好印象，想知道這樣的自己他還會不會想要一直靠近，“不過再沒遇到其他有意思的人之前，我願意給你這個時間。”
再沒遇到其他有意思的人之前......紀星澤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讓覃遇心裏七上八下，至少他暫時不會怕紀星澤一眼不發的走掉了，還不忘說今天的第二件事。
“對了，過幾天就是我們這兒的潑水節。”這個節日其實對他們當地人來說挺重要，“挺熱鬧的，你要一起來嗎？”
以前就聽說過這裏的潑水節，具體場景紀星澤也只是在電視劇裏看到過，還沒有切身實地的體驗過，他想去，就算是一個瘋子也想要融入人群，哪怕在旁邊看著。
但他這麽問就好像只是隨口，自己可有可無一樣，紀星澤不喜歡這樣。
“我怎麽聽著沒有特別想要我來呢，是不是覺得我這人特別差勁兒，對我挺失望的？”
“我發現你總善於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“不是曲解。”紀星澤半開玩笑的說：“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什麽好人。”
“誰都不是絕對的好人。”覃遇無可奈何，又強調一次，“而且，我真的想讓你來。”
他好像總有自己的說法，紀星澤逮住這個機會不依不饒，“那怎麽辦啊，我沒感覺到你的誠意。”
這麽一說覃遇真的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，他是真心實意的邀請，“那怎麽才算有誠意？”
紀星澤垂眼琢磨了一下，突然擡起頭笑著說：“這樣，你叫一聲小紀哥哥。”
這個稱呼還真就過不去了，覃遇發現紀星澤真的特別喜歡在中事情上逗他，一次兩次也就不在乎了，但他就是不想叫這個稱呼。
紀星澤見他沒反應，轉身就準備走，還故意釣他，“不叫我就走了。”
“紀星澤。”
紀星澤腳步一頓，好像還是第一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。
覃遇看著他的背影，語氣格外認真，“我想跟你一起去，一起去吧。”
總覺得心裏有種情緒在不斷翻湧，終於應下來，“好。”
“那就這麽說定了。”
紀星澤回身，又問出了之前在電話裏問過的問題，“你來接我嗎？要是不來接的話我就要重新考慮一下。”
“接。”覃遇又開心起來，“車接車送。”
只因為這點小事就笑起來真的讓他聯想到以前養過的一只大金毛，有時候很亢奮在腳步繞來繞去，很聽話，只要給他一塊骨頭就會對著主人興奮的搖尾巴，實在是太像了。
距離潑水節還有兩天，紀星澤還是在跟覃遇學游泳，自從上次在更衣室發生那樣的事情，他發現覃遇對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照顧，只是在某些有關於肢體接觸的時候有意避開。
紀星澤也沒什麽收斂，覃遇避開他又總是有意無意的湊上去，反正忍著難受的人又不是他。
今天結束游泳練習後，覃遇還是騎摩托車送他回家，紀星澤現在對他的摩托車後座完全是享受狀態，風吹在臉上舒服又自在。
只是從游泳館出來不到五分鐘，摩托車就突然停下，停下來熱氣就撲面而來，紀星澤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，是夜市附近，“怎麽停了？”
覃遇一腳撐著摩托車，摘掉頭盔，指了指街對面的一個攤位，“今天早上小冬說要吃那家的烤雞架，之前就說過好幾次。”
紀星澤看過去，很簡易的一個攤位，但是圍了很多人，看這個架勢應該味道確實不錯。對面的店鋪攤位很多，遠遠看去滿滿的煙火氣，要是真在那呆上一會兒，身上肯定會沾上味道，幹脆就站在原地等他。
大概等了五六分鐘，覃遇才回來，紀星澤正想戴上頭盔，覃遇卻擡手攔下他的動作。
還要幹什麽，紀星澤有點沒耐心了。
覃遇把手中的一個紙袋舉到他面前，“給，見者有份，你先嘗嘗，剛烤出來的最好吃。”
聞著味道還不錯，紀星澤接過來，小口的咬了一下，確認是不是真的好吃，骨頭都是酥脆的，很香。
其實他很少吃這種路邊的小攤，但是有時候發現嘗試一下也挺不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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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下次。”紀星澤夾了點菜，停頓一下又問：“那還教我學游泳嗎？”
這個話題又被突然提起，覃遇立刻想到了上次在更衣室的事情，欲言又止。
最終說道：“教，你什麽時候想學都可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紀星澤看似在夾菜吃飯，實則用餘光看他半天就在想他到底要忍到什麽時候，“我還以為我都交了學費，你想耍賴呢。”
“學費？”覃遇不明所以，問：“什麽學費？”
他不想提，紀星澤非要把這些事情再次搬出來說：“在更衣室的事情，你不會是忘了吧，我技術真有這麽差？”
覃遇夾菜的動作一頓，登時有些臉熱，其實不僅是在更衣室，覃遇當天晚上睡覺還做了夢。
日有所思夜有所夢，紀星澤的每個動作呼吸都在夢裏無限放大，至於內容更是讓人無法形容。
那天早上猛然驚醒，覃遇低頭一看，發現自己又有反應了。
“怎麽可能。”覃遇語氣有些急，幾秒後才恢覆正常語氣，音量也有所降低，“.....我沒忘。”
“這樣啊，我還問沒過你呢。”紀星澤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裏，太有意思了，耳根還有點泛紅，“哎，你交過女朋友嗎？”
現在對這種話題異常敏感，立刻說道：“沒有，男的女的都沒有。”
曾經覃遇設想過會和什麽樣的人生活在一起，還對喜歡男生女生沒什麽概念，只是一直覺得沒遇到喜歡的女生。
但是有了更衣室的那一次之後，他就想可能不是沒遇到喜歡的女生，而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女生。
回答的很全面，紀星澤“撲哧”一下笑出聲，低聲說：“難怪，真挺純情的。”
關於上次的事情很有必要再認真解釋一遍，覃遇咬牙一口氣說道：“其實上次我真沒那種想法，我和你說的那些男人也不一樣，如果你想的話我能......”
“你能什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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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星澤故意朝他不想聊的方向，替他繼續說：“如果我想的話，你就能跟我再來一次？”
覃遇又被噎住了，上次在小溪邊的形容確實沒錯，紀星澤比他想得更野。他其實想說負責，但這個詞明顯就不適用，都是男人哪有什麽負不負責這一說法。
“我知道你什麽意思，你情我願的事。”紀星澤笑了一聲，單手拄著下巴看他，眼裏帶著笑意，“就當沒發生過，這又不算什麽，男人之間動動手互幫互助而已。”
這又不算什麽......
但覃遇卻不這麽認為，本來低著頭，聽到他這麽說突然皺起眉頭。目光直視，想要在他眼中看出什麽，但是無功而返。
最終語氣有些僵硬的問：“這種事也可以當成沒發生？”
“我最開始不就說了嗎，就當成給你的學費。”
“那如果換成別人你也會這樣嗎？”
紀星澤沒有確定的回答，只是略帶渣男屬性的開口，“沒有那麽多如果，反正現在不就只是你跟我嗎。”
覃遇又繼續問：“那你會找別人嗎？”
“誰知道呢。”紀星澤挑眉夾了一口菜吃，慢條斯理的嚼起來，等到咽下去的時候才說：“可能會吧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在乎，這個回答就是覃遇最不想聽到的，就好像那天在更衣室發生的事情換到任何人身上都可能會發生，一想到這些覃遇就莫名很生氣。
“你問這麽多。”覃遇低著頭沒說話，紀星澤突然隨口一問：“難不成你喜歡我啊？”
喜歡這個詞，覃遇這些天其實想了很多，從紀星澤突然消失又出現這個過程中，好像有點明朗了，但可能還需要點時間確認，“我——”
剛說一個字，紀星澤打斷他開口否認剛才的問題，“開個玩笑而已，別當真。”
對方把話說成這樣，覃遇話到嘴邊也沒法繼續。
“說實話，我以為你不會再聯系我了。”紀星澤說。
“我只是一直沒想明白。”覃遇話說一半，有點無奈，開始回應他剛剛的話，“我也不知道你都不看微信的，我發微信問過你你都沒回。”
小冬不知道又從哪竄出來，插嘴，“對啊，我哥還天天讓我去你家找你玩呢，我回來的時候他就著急問你在不在家，回沒回來，比我還急呢。”
“.......”
覃遇怕小冬聽到，又把人趕走。
覃遇做回座位，紀星澤覺得好像更好玩了，刨根問底，“那你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。”覃遇說著停頓一下，幹脆說：“能不能給我點時間，咱們慢慢來。”
紀星澤明知故問：“給你時間幹什麽？”
“讓我想明白是不是喜歡你。”
“想明白之後呢。”紀星澤問：“我要是不喜歡你呢，怎麽辦？”
“那我就追你。”覃遇語氣放輕，像是在商量，但又有種壓迫感，讓人不能拒絕，“在這期間能不能也別找別人，就算是那種事也別和其他人。”
紀星澤看著他，對方的神情嚴肅根本也不是開玩笑，他難道真的喜歡自己，這就更有意思了，倒是省了很多時間。
“那可說不準，我沒辦法保證。”紀星澤根本就沒想給他留下什麽好印象，想知道這樣的自己他還會不會想要一直靠近，“不過再沒遇到其他有意思的人之前，我願意給你這個時間。”
再沒遇到其他有意思的人之前......紀星澤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讓覃遇心裏七上八下，至少他暫時不會怕紀星澤一眼不發的走掉了，還不忘說今天的第二件事。
“對了，過幾天就是我們這兒的潑水節。”這個節日其實對他們當地人來說挺重要，“挺熱鬧的，你要一起來嗎？”
以前就聽說過這裏的潑水節，具體場景紀星澤也只是在電視劇裏看到過，還沒有切身實地的體驗過，他想去，就算是一個瘋子也想要融入人群，哪怕在旁邊看著。
但他這麽問就好像只是隨口，自己可有可無一樣，紀星澤不喜歡這樣。
“我怎麽聽著沒有特別想要我來呢，是不是覺得我這人特別差勁兒，對我挺失望的？”
“我發現你總善於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“不是曲解。”紀星澤半開玩笑的說：“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什麽好人。”
“誰都不是絕對的好人。”覃遇無可奈何，又強調一次，“而且，我真的想讓你來。”
他好像總有自己的說法，紀星澤逮住這個機會不依不饒，“那怎麽辦啊，我沒感覺到你的誠意。”
這麽一說覃遇真的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，他是真心實意的邀請，“那怎麽才算有誠意？”
紀星澤垂眼琢磨了一下，突然擡起頭笑著說：“這樣，你叫一聲小紀哥哥。”
這個稱呼還真就過不去了，覃遇發現紀星澤真的特別喜歡在中事情上逗他，一次兩次也就不在乎了，但他就是不想叫這個稱呼。
紀星澤見他沒反應，轉身就準備走，還故意釣他，“不叫我就走了。”
“紀星澤。”
紀星澤腳步一頓，好像還是第一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。
覃遇看著他的背影，語氣格外認真，“我想跟你一起去，一起去吧。”
總覺得心裏有種情緒在不斷翻湧，終於應下來，“好。”
“那就這麽說定了。”
紀星澤回身，又問出了之前在電話裏問過的問題，“你來接我嗎？要是不來接的話我就要重新考慮一下。”
“接。”覃遇又開心起來，“車接車送。”
只因為這點小事就笑起來真的讓他聯想到以前養過的一只大金毛，有時候很亢奮在腳步繞來繞去，很聽話，只要給他一塊骨頭就會對著主人興奮的搖尾巴，實在是太像了。
距離潑水節還有兩天，紀星澤還是在跟覃遇學游泳，自從上次在更衣室發生那樣的事情，他發現覃遇對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照顧，只是在某些有關於肢體接觸的時候有意避開。
紀星澤也沒什麽收斂，覃遇避開他又總是有意無意的湊上去，反正忍著難受的人又不是他。
今天結束游泳練習後，覃遇還是騎摩托車送他回家，紀星澤現在對他的摩托車後座完全是享受狀態，風吹在臉上舒服又自在。
只是從游泳館出來不到五分鐘，摩托車就突然停下，停下來熱氣就撲面而來，紀星澤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，是夜市附近，“怎麽停了？”
覃遇一腳撐著摩托車，摘掉頭盔，指了指街對面的一個攤位，“今天早上小冬說要吃那家的烤雞架，之前就說過好幾次。”
紀星澤看過去，很簡易的一個攤位，但是圍了很多人，看這個架勢應該味道確實不錯。對面的店鋪攤位很多，遠遠看去滿滿的煙火氣，要是真在那呆上一會兒，身上肯定會沾上味道，幹脆就站在原地等他。
大概等了五六分鐘，覃遇才回來，紀星澤正想戴上頭盔，覃遇卻擡手攔下他的動作。
還要幹什麽，紀星澤有點沒耐心了。
覃遇把手中的一個紙袋舉到他面前，“給，見者有份，你先嘗嘗，剛烤出來的最好吃。”
聞著味道還不錯，紀星澤接過來，小口的咬了一下，確認是不是真的好吃，骨頭都是酥脆的，很香。
其實他很少吃這種路邊的小攤，但是有時候發現嘗試一下也挺不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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